被埋在地下,被一培培黄土掩盖,再被石灰砂浆覆盖,埋在坚硬的石块之下。
阿瑢的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心里痛惜,那个叫东皇太九的男人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
一个月后。
涂山。
自太九去世后,阿瑢整个人都清减不少,现在,她依旧穿着朴素的白衣,耳边别着白花,一副守丧的装扮。
太十久不见他爹爹,想他爹了,偶尔口齿不清的叫上一两声“叠叠”,黑亮的大眼睛紧盯着木榻上那堆太九送给他的玩具,他伸出小手便要去抓。
阿瑢心里叹息,俯身亲了亲太十白嫩的小脸,他大概不懂,他爹爹再也不会来了。
她从木榻上拿起一只拨浪鼓给太十,太十抓着拨浪鼓摇了摇,又伸手去抓别的东西。
他挣扎的厉害,阿瑢只好抱着他凑近那堆玩具,看看他要拿什么。
太十伸出小手在一堆玩具和木盒里乱摸一通,“哗啦”一声,摆得整齐的木盒散落了一地,盒盖掀开,里面的东西滾了出来。
阿瑢蹲下身想捡起掉落的东西,看到那些昂贵的首饰和书信时,突然愣住了。
她拾起一张对折的信纸,摊开来,看着纸上的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