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宴之便弯唇对她微笑。
阿瑢一怔,扯起嘴角,有些僵硬的回了个微笑。笑后,便立马低头,她心里暗嘘了声,继续专心弹琴。
今日的宴之哥哥有些奇怪,是她的错觉吗?怎么他看她的眼神,跟以往有些不同呢?
这一幕看在太九眼里,却误以为阿瑢和宴之在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阿瑢低头时,他甚至从她脸上看到了一抹羞涩。
心口没来由的泛起一阵酸疼,太九抚了抚滞闷的胸口,悲伤的看着台上配合得天衣无缝的两人。
他大概是永远都成为不了阿瑢身旁的那个人,他不会乐器,不会作画,做不来那些附庸风雅的文艺事。
太九正伤神时,他前面的两位女子正在闲聊。
“宴之公子和六小姐好事将近了吧?他们两又没有血缘关系,郎才女貌,看着很是登对呢。”
“我看是,狐王连生七女,收养这个义子不就是想培养成才,好让宴之入赘他们涂山家,延续香火吗?”
这两人的对话无疑在太九受伤的心口上又插了一把无形的一刀,他脚下一个踉跄,身形不稳,往后退了两步。
阿瑢和宴之好事将近了吗?
太九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