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宴之若有所思的瞧了眼晃动的树枝。
阿瑢没察觉到异常,仍在继续说着昨夜的事,“宴之哥哥,你昨夜作的画上好色了吗?”
“嗯。”宴之点头,抱着阿瑢往屋里走去。
其实,昨夜,宴之只是央求阿瑢做他的画中女郎罢了。
宴之喜绘丹青,画技精湛。
昨夜,阿瑢刚沐浴完,鬓发微湿,肌肤白皙胜雪,穿着宽松的衣裙却不显臃肿,反倒颇有一种孕期里独特的韵味。
宴之看得痴了,一时来了灵感,想记录下阿瑢此刻迷人的模样,珍藏起来。
于是便动笔为阿瑢作了幅画。
阿瑢也知宴之对画有多喜爱痴迷,就半躺在软榻上,安静的给他画。
太九听了他们先前的对话,误以为昨夜他们在做亲热的事,气得怒火中烧,仓皇离开,自这次之后,他再也没有来看过阿
瑢。
*
两天一晃便过去了,阿瑢生孩子那日,太九和妖后一同出现在庄子里。
太九有段时间没见过阿瑢了,今日见到她,心里感慨万千,却只远远的瞧着她,不敢上前同她说话。
怕惹她不喜,影响她心情,不利于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