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晗伸出手腕:“那我也戴到七夕再摘吧!”
“不用,你就保平安就行。”
张郁青眼里盛满笑意,但说出来的话有些轻狂的傲气,“不用人保佑,我们也能感情顺利百年好合。”
他把短袖脱掉,听见秦晗一声叹息:“完了,张郁青,我不能戴了。”
“怎么了?”
“老师是不能戴首饰的,会影响孩子们的注意力。”
张郁青接过她手里的五彩绳,蹲在秦晗面前:“那戴脚上吧。”
拉着的窗帘被晚风浮动,偶尔鼓起来,又复扁下去。
卧室里仍然是弥漫着淡淡的竹林清香。
秦晗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因此总有些忐忑。
但张郁青似乎不急切于这些,他赤着上身,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条和无端勾人心悸的荷尔蒙,却耐心地蹲在她面前,帮她把五彩绳系在脚踝处。
五个颜色的绳子拧成一股也没有多粗,细细的五彩绳打起结来有些困难。
他的动作那么笃定从容,指尖勾着绳子,居然看着有些娴熟。
秦晗想起半个月前的早晨,他扶住差点摔倒的她,笑着说,小姑娘,我的手指应该也算敏捷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