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兄弟姐妹。
她吸了吸鼻子,把证件递给张郁青,声音有些脆弱:“谢谢。”
“不用客气。”
“张郁青。”
秦母没有摘下口罩,只是问他,“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秦晗的妈妈。”
张郁青愣了一瞬,才说:“但现在,你只是病人,好好休息。”
那天夜里,秦母腿上的麻醉药过了药效,缝了针的伤口疼得要命。
其他人住院都是有家人陪着的,送水送饭,扶着去洗手间,帮忙换药,但秦母只有自己。
她孤单地躺在病床上,有需要只能按铃叫护士来帮忙。
她也曾有温馨幸福的家庭,她有丈夫,她有女儿。
她的公公婆婆把她当成亲生闺女。
秦母想起结婚后有一次,秦安知在外地出差,她夜里得了急性阑尾炎被秦晗的奶奶送进医院。
醒来时,全家人都在。
秦晗的小姑小心翼翼地用勺子给她喂温水喝,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嫂子,我哥说他晚上就能到,有什么需要你就使唤我,别不好意思。”
她曾经也拥有,那么那么温馨的家人。
是她做错了,她把一切都搞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