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秦晗去图书馆里找到了张郁青说的那种书,才翻开,一眼就看见书页上印着的尸体,伤口腐烂,还爬着蛆虫。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晚上再通电话时,秦晗控诉张郁青的“恶行”,她没留意到自己说话时像是在和男友撒娇。
“张郁青!你是故意的!”
手机里传来张郁青得逞的大笑。
谁说这人永远成熟温柔,他幼稚起来也比大学校园里的大男孩们强不了多少。
张郁青店里的后门被推开,罗什锦端着两大盘饺子过来:“青哥,我爸包了饺子,咱俩一起吃吧。”
看见张郁青,罗什锦愣了愣。
他青哥没活儿时,经常坐在窗边的椅子里设计图案。
今天和每天一样,但又不太一样。
罗什锦两只手都端着饺子,刚才推开后门时挺费劲,先用脚顶开,再用屁股挡住,这才艰难地挤进来。
那会儿好像隐约听见张郁青的笑声,罗什锦还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他青哥好像从来都没有那么肆意地大笑过。
但现在,罗什锦看向张郁青,他有些懒散地靠在椅子里,面前是画稿和手机。
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