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我惨?”
羊肉串正好指到对面的张郁青,有点像挑衅。
秦晗觉得自己那点难过和张郁青的比,那肯定是比不过的。
这个晚上有她熟悉的热闹,有她熟悉的安心,好像她在这里,可以做个任性的孩子。
秦晗不但没收回手,连下颌也扬了起来。
“青哥的悲惨都是沉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不能算。”
秦晗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好胜心,马上点头:“对,不能算。”
张郁青笑了笑:“嗯,不算。”
罗什锦和李楠站起来,像颁奖那样大声宣布:
“那今天最惨的人就是——”
“秦晗!”
“下面有请北北,给秦晗颁发奖品!”
北北正在纹身室的床底下晃着尾巴撕咬,听见外面有人叫它,它还真就叼了个东西出来。
是一只一次性拖鞋。
鞋底被它咬得有点烂。
秦晗愣了愣,突然笑了。
神经病一样的比惨。
神经病一样的奖品。
幼稚但又让人好开心。
前些天的郁闷终于一扫而空。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