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对的,书本不会错,到她上高中甚至都还是这种思维,青春期的叛逆她也没有过。
因为不谙世事,脾气也好得出奇。
“秦晗,你昨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对不起嘛,我真的错了,不该当着徐唯然的面聊那些的。”
胡可媛的语气很软,秦晗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姑娘,沉默一会儿,心软了:“算了,也没什么。”
胡可媛欢快起来:“那一会儿我们去吃甜点吧,体育路有一家千层蛋糕特别好吃,那家店还有猫可以撸,是加菲猫和美短。”
“我要出去一趟,下午再约吧。”
“去哪呀?你奶奶家么?”
如果换了以前,秦晗一定老老实实说自己是去遥南斜街还雨伞,但她没有,有种无形的隔阂横亘在其中。
秦晗只说:“不是。”
胡可媛没再问秦晗准备去哪,笑着再三嘱咐她下午一起去吃甜点。
秦晗再到遥南斜街时,感觉自己像走错了地方。
和昨天阴云密布下的安静街道完全不同。
街口的石碑旁,有几个老人坐在树下搭了棋局,木制的象棋敦实,砸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老人中气十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