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无辜。
秦晗对着窗子,把被雨水打乱在额前的碎发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自然的弯眉。
她盯着窗子,雨水打湿的碎发,被秦晗用拇指和食指揪着分成三绺,搭在额前。
像三毛。
秦晗像是找到了消磨时间的方法,幼稚地对着窗子做了好多傻动作。
在秦晗用食指按着自己鼻尖,小声唱着“我们一起学猪叫,一起哼哼哼哼哼”时,窗子里面传出一点微小的声音,被雨声淹没,她没听见。
秦晗的“猪叫”才刚散在雨幕中,面前的窗子被从里面拉开。
秦晗最先注意到的是一只手,干净,修长,又骨节分明,很适合弹钢琴。
这只手上拿着一种她不认识的机器——像一把小型手.枪,豪华版的圆规,或者装修用的什么机器。
她把目光从陌生的机器上收回来,抬了抬睫毛,视线撞进一双幽深的眸子。
站在窗子里的,是一个男人。
利落的黑色短发,样式简单的纯黑色短袖。
男人戴着黑色口罩,站在阴天光线不明朗的室内,看不清样子。
黑衣服黑口罩这种打扮,很常见。
秦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