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日,夏陶总想着当时要是将袁珠表小姐拦住便没这么多事了,这种自责感让她完全睡不好觉,当差时差点将滚水倒在宋绘衣裳上。
春瓷换她的班,让她去休息会儿。夏陶交了当差的牌给春瓷,连声说了抱歉。
“改日你替我的轮次,我也不亏个什么,道什么歉。”春瓷系上当差的腰牌,抬眸看了她一眼,“你跟着娘子有一年了吧?”
夏陶点头,“有了,一年半马上就有两年了。”
春瓷感叹了一句时间过得快,而后回到正题上,“我跟着娘子差不多十年,...从没见过比她更厉害的人。你不必想太多,做好份内的事就是。”
这些话用着安慰人到底空洞了些,春瓷没多说,总的概括道:“你往后便懂了。”
就这么死水无波澜的捱了四五日,钟娘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将顾愈盼来了。
宋绘下棋正下到关键时候,轻“嗯”一下,没起身迎接的意思。
钟娘以为她在使小性子,急急的道:“娘子放下些姿态这事就过去了,莫要意气用事。”
宋绘收着被困死的黑子放在一旁,笑着应道:“钟娘说得是。”
主仆说话这期间,顾愈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