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好了,是现在沐浴还是待会儿?”
宋绘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回来,让把水提进屋。
宋绘洗了澡,昏昏欲睡的坐在矮塌上由夏陶绞头发。
天气暖和,也就两刻钟,头发懒干只余一些润,宋绘抵不过乏意,上了床榻。
她睡了一阵,钟娘来问午饭的事,宋绘没什么胃口,窝在被子里没个起来的意思。
直到晚间,顾愈买了些冰回来,钟娘说要给她剉冰做冰碗,宋绘才有了些精神。
宋绘起身,按着往日习惯服侍着顾愈换衣裳。
他低头瞧着她认真解衣领盘扣,问道:“下午做什么了?”
宋绘抬着黑白分明的眸看了他一眼,“洗过澡便睡觉,一直睡...大人这回来我才起塌。……认真讲起来的话,什么都没做。”
说完,宋绘便又垂下眉眼去解盘扣。
她穿着粉白里衣,没戴头饰,安安静静的,懒散又娇气。
顾愈向来不喜谁娇贵难伺候,但他却看宋绘这样极其顺眼,语气温和的开口道:“明日我让耿平去定做个小的冰鉴箱子,到时放马车里,去临安的路上也舒服。”
宋绘挂了衣裳,“大人已定下什么时候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