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愈看似教条,实际上好恶全凭心意。
宋绘也说不好对他这人了解多少,但有些分明的东西,她能感觉到。
脾气好又儒雅,斯文有风度,实际呢,看上去谁都可以亲近,但又擅长和人保持距离,少有人能驾驭他。她也并非嘲笑袁珠自不量力,毕竟着,袁珠做不到,她也不行。
要是能和袁珠处得来,宋绘倒挺乐意推心置腹和袁珠讨论讨论怎么靠着顾愈谋个不错的姻缘。
“在想什么?”
宋绘眨眨眼,回神,“没什么。”弯着眼睛,她模样浸在温暖柔和的日光里,显得毫无防备,“大人,讲首诗给我听吧。”
“能让我给你当老师,你得觉着荣幸。”
宋绘顺杆上爬,“我很荣幸。”
顾愈又揉了揉她指尖,而后手指插/进她指与指之间,反手扣住。
他另一手拿着书,和宋绘挨肩坐着。
树荫摇曳晃动,碧蓝色天空里雁群往着南边飞,雅致的庭院内,响着低沉年轻的男子声音,他将几句诗拆开着讲,比起一些枯燥的写诗理论,他更像是在讲话本,四行字变成了一个长篇故事。
讲完三首诗后,天色已暗下去了大半,虽还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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