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个儿傻乎乎的。
“我八岁那年生母已经去世了,其实有机会我挺想告诉她,她买来的书是三字经,里边儿没有山川河流,我就算读会了也不会知道那是什么样。”
顾愈偏头看她一眼,宋绘弯着眼笑,“大人不必这么看着我,我不可怜的,我生母长得好看,就算受了父亲冷落,母亲也担惊受怕,她去世后我其实过得好了起来,虽有些遗憾,...但怎么讲吧,我不太觉着我可怜。”
顾愈不瞧书了,专注盯着宋绘看。
她脸小小的,样貌温婉可人,因着秋雨,眼底微微有些润色,弯眼笑着,流露出长期自个儿应对大小事的沉稳冷静。
这不经意的气质与她精致的面容揉在一处,传递 给顾愈一种难以言喻的窝心感,往后她是他的。
“我过几日便要走,你可有什么要的?”
宋绘闻言,轻声道:“大人,我一到秋冬日便手脚冰凉,望大人允我早些时日在屋内烧炭。”
她这要的和他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顾愈想着也罢,随他心意买便是,边开口应着宋绘的话,“你想烧便烧,其余的也无须拘着,要什么便和钟娘讲。”
宋绘笑了下回着,而后略迟疑的看着顾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