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便按他所说坐去了同侧。
顾愈拉开袖子去看她的手,宋绘左手手背通红一片,应是跳车时被擦到了。
“秦哲如何知晓你在哪辆车的?”
宋绘将人名和那个瘦瘦高高的男人对上名号。
她想起和对方相谈甚欢的宋仁礼,猜着,应道:“可能从我父亲那儿套的话,你应能理解,对他来讲,能和...太尉沾亲带故...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
顾愈毕竟只是远远跟着,对情形推测因着宋仁礼的多事有了误差,他看着宋绘的手背,眉眼间盛着烦躁消不下去。
虽未成礼,但纳妾已得了应允,顾愈涌出一种犹如私属之物被人随意炫耀的不快感。
宋绘见他神色一直不见好,提了另外话题,“我以为公子这段时日在梁普,怎么突然来绍南了?”
“近来有生人在绍南和梁普两地打听你,秦哲与他胞弟关系甚好,所以有些猜想。”顾愈说到此处,捉着她指尖揉了两下,“并非故意让你涉险,而是秦哲这次行动的行迹明显,守株待兔为上计,他为人谨慎,如对你另作安排,之后会更麻烦些。”
车外响起人声,“太尉,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顾愈目光在宋绘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