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兰递了信。
宋绘在县尉府衙对面的酒楼等了半刻钟,没等到拿行李的春瓷夏陶,而是一脸关切的丁翰。
他走近,伸手就想去抓宋绘的手,耿平往宋绘身前一站,挡住直进的丁翰。
丁翰疑惑的扫了一眼拿家伙的耿平,来不及多想,满脸焦急的问道:“绘儿,这段时日.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都没找到你,可把我担心坏了。”
他两鬓头发微散,眼下有青黑色,看上去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显得有些狼狈。
宋绘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微眯了眯眼,恍然,并未回应他的关切,喃喃道:“你听完整个故事了啊...”
丁翰先是莫名其妙的蹙了蹙眉,而后脸上的关切僵住,眼睛瞪大,露出几分凶狠,“竟然是你!”
近日在城内流传的谣言让他很不好过,不仅和陈全寅关系冷了下来,还让他好几笔快要谈妥的生意落了空。
男子风/流让人赞叹,但若是后院起火,那可就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体验了,谁都不想戴这顶绿帽。
丁翰近几日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每天都在想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阴他。
他想过很多人,可能是生意上的对手,也有可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