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应是秦晖。”
“确是如此。”
苏秋容:“他这官职本就是萌荫来的,他上面还有个哥哥,在户部任职。”
顾愈手指在桌面有节奏的敲了几下,“他们是冲着军需粮饷来的?”
“单看秦晖的话,应是如此,不过还需多方确认。”苏秋容叠好折扇,扇骨在掌心敲了敲,继续道:“另他们想如何插手也还需查。”
县衙的烛火亮了一整夜,人进人出,行色匆匆。
顾愈和苏秋容一直在县衙待到辰时才得了空,县尉本想招待两人用饭,但顾愈在这个节点哪有心情听他吹捧,摆手拒了。
苏秋容对此也没什么兴趣,说了两句客套话,跟着顾愈一道往外走。
“去你宅里用早饭?”
顾愈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移开目光,稍作思索后,应道:“现在这个点已算不得是早饭了,再说了我没和钟娘说要回去,就在外面用得了。”
不无道理,苏秋容潇洒的挥了挥折扇,“你比较熟,看看去哪儿吃,带路吧。”
顾愈领着苏秋容进了临街的云埔茶楼,这家茶肆算是附近最大也是最出名的,共有三层。
最高楼往下,坐在外侧可以看见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