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挡住半张脸,“公子有说为什么出去吗?”
“这倒没说,但他走得有些匆忙,应该不是小事。”
“这样...”那估计就是公事了,宋绘脑海里闪过模糊的念头,合上眼睑,“我眯会儿,若人回来再叫我。”
钟娘应了声,替她重新合上窗。
顾愈像真是遇见大事了,他午间晚间都没回来吃饭,甚至隔天早上也没听到他回宅的消息。
钟娘跟了顾愈数年,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遇到过,并不太担心,宋绘倒想为顾愈茶饭不思,但腹中饥饿,干什么都提不起力气,她只能放弃走这条悲情路线,用口头行动表达自己的关切。
她白日听红蕊讲她上个主家家里的趣事,晚间便看话本,又或是自己和自己对弈,倒不觉得时间难捱。
这么无头无脑的过了三日,顾愈托人带信回来了,他的字并不端正,笔锋随意,和主人身居高位,少人可管束的性子合得上。
信里说伪装成商队的大魏士兵制造骚乱,逃出城了,他目前正在追捕,莫约会去半月,让宋绘不要担心,面对正主,那些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说不出口了,宋绘把信看了两遍,偏头看见已经开花的桂花树,开始回信。
宋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