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自是想你回去,但是,姐, ”宋绘替她掖了掖被子,“你这身体受不住车马劳顿,哪能这么使性子。”
宋绘只打算在这儿陪宋惠兰几日,并不打算太多涉及宋惠兰的私事儿,但她或许是平日里没有说贴心话的人,也不管宋绘要不要听,落着泪跟她诉苦。
前几日,宋惠兰意外发现丁翰书房有女子肚兜,她质问下才知他与一青.楼女子好上了,甚至还起了给她赎身,将她纳入府的心思。
宋惠兰咬着牙,脸上流露出愤恨的神色,“我自是不肯,便与你姐夫发生了口角,你姐夫当即就要去找那个青.楼女子,我当时心里有气,追出去时,一不小心摔在门槛上,...没能...”大概是说到伤心处,宋惠兰语塞,哭得越发厉害。
宋绘没说话,安静握住她的手,见她止不住的哭,扇了扇睫毛,轻言道:“姐夫想纳,让他纳了便是,何苦为难你自个儿。”
“丁郎是我的夫君,三妹,他明明和我许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还没年老色衰,他为何就改了情意。”宋惠兰死死咬住下唇,“都是那个浪蹄子的错,否则丁郎根本不会对我这么狠心,说什么我都不会让她进府,否则对不起我的孩儿。”
宋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