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容稍微有了点精神,“你这...突然是怎么了?”
他目光在房内转了一圈,落在墙上挂着的风筝上,有点转不过弯,“你不是说你祖母生了重病,唤你回临安,你这半道停下去放了个风筝算怎么回事儿?”
他不说还好,一说,顾愈就越想越窝火。
他冷着面色,一点不给好友面子,“关你何事。”
苏秋容算是看出来顾愈真的生气了,他摸了摸鼻梁骨,转移话题道:“我来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出发,若是不走,我打算找个酒馆喝酒。”
“走,当然要走,你去收拾东西,一刻钟之后就上路。”
得了准话,苏秋容也不在他屋里多待,起身离开。
顾愈又猛灌了一盏水,起身打算离开,临着要出房门时,他又倒回屋内,盯着墙上的风筝瞧,似乎透过风筝看见了在明媚阳光下,摘了轻纱的宋绘,张嘴咬了一口糖人的样子。
她伸了伸丁香小舌舔了舔兔子耳朵,像是舔在他心尖上般。
顾愈觉得头疼。
宋绘的棘手程度比起在临安装病的祖母不知高出几何。
他有些气闷,但还是摘了墙上的风筝带上。
等苏秋容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