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槐花来。
她似乎一点也不为没了的婚事着急,她一个一个仔仔细细去了花梗,用盐水把槐花浸泡洗净,然后把干净的花瓣花苞焯水捞出。
宋绘是在杂书上看过槐花饼的作法,自己完全没有实战经验,不是饼不成形就是煎得太过。
春瓷有些看不下去,说是让后厨去做便好,宋绘不理会,依旧每日乐此不疲的学着做饼。
早上下棋练字,下午做饼,晚上看书,这么过了半个月。
后窗的两棵槐花树都快被她撸秃,她做的槐花饼总算能拿得出手。
她窝在院子里哪也不去的半月里,虽有人家上门向陈氏表露对宋巧的求娶之意,但宋巧的亲事半点进展没有。
宋绘看出来了,陈氏心比天高,似打算把宋巧嫁入高门。
宋绘想起头次春日宴回来时她郁郁的神色和正当适婚龄的县尉府公子,不由得笑了笑。
春瓷替她绞着湿发,“姑娘,你还笑得出来,我看主母丝毫没为你婚事打听的意思,万一一直这么下去,姑娘就熬成老姑娘了。”
宋绘看着话本,语调悠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急又有何用。”
“我叫你哥帮我留意的事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