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撑的去瞧她?
顾盼心道,那可真是可惜了!
就该叫你知道知道,这世上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你们一家子长得歪瓜劣枣的,再好看的小姑娘,也没把这基因改善的咋样。
她也不说话,一整个晚膳的时间都在低头猛吃。
便是吃完了,也麻溜的窜到浴室里头去洗漱,之后又马不停蹄的钻进了被窝,拿后背对着四爷。
四爷就更摸不着头脑了,叫苏培盛把石榴喊过来,“你家侧福晋今儿个怎么了?谁得罪她了?”
这不应该啊!
打从热河回来,满府都快把她捧上天去了,连初一十五福晋都不乐意留自个儿,一个月里头有二十五天在她这儿,谁还敢得罪她?
石榴能怎么回?当然是不知道啊!
像她们这种伺候人的,对自家主子的心理把控或者揣摩,简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么些年,她早把顾盼的心思摸得准准确确的。
早上去福晋那儿请安的时候,她就瞧见自家主子跟个登徒子似的,盯着大阿哥的年格格,眼珠子都转不动了,把人家小姑娘吓得一上午头都没敢抬。
回来后还撑着下巴,靠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