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定不是个生事的,那么剩下的便只有钮钴禄氏。
果不其然,待回府得到消息后,四爷沉默了半晌,便去了福晋处。
福晋正想着府里如今添了不少的孩子,各院子的碳例该增加,见四爷来后也没起身,抬头问:“爷这么早便回来了?额娘身子可好?”
“额娘气色不错。”他坐了下来,“天儿冷了下来,怎么没多点盆碳?”
福晋笑道:“妾一向畏热,现如今还没落雪,两盆碳便够了。”又问他:“爷可是有事?”
四爷便皱着眉说起了钮钴禄氏的事情:“……觉着爷冷落了她,找了钮钴禄家的内命妇,递了牌子进宫。额娘虽没明说,可后院是你份内之责,该管便管,不必顾忌人是皇阿玛赐下的。”
福晋就问:“爷说的可是真的?”说实话,她对钮钴禄氏也很是腻味。
妻便是妻,妾便是妾,她钮钴禄氏一个格格,成日里端庄贤淑的,那自己这个雍郡王福晋是干什么的?
摆设?
四爷刚想说真的,旋即想起了福晋的性子,就问她:“她给你找事儿了?”
福晋摆手:“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些个眼皮子浅的近些日子觉得钮钴禄氏人挺好,到处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