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晚间过来的时候,看她皱着一张小脸,当即就不悦了,问石榴:“怎么伺候的?”
石榴吓得腿软,颤声回道:“回禀贝勒爷,庶福晋说四肢有些酸,奴婢正给揉着,问过府医,说是少些思虑便能睡得好……”
“思虑?”他坐在床边,“你忧思过重?”
“苏培盛,宫里现在下钥了,你去谢太医府上问问,他今个休沐在家。”
“爷,您忘了?谢太医前些日子告了假,手抖的不好把脉了。”苏培盛小心翼翼的回道。
这谢太医也是倒霉,牵扯到了后宫阴私里头,要不是果断的伤了手,怕是要晚节不保。
“明日里请太医过来瞧瞧。”四爷瞧着她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回头爷派人给你弄个小佛堂出来,请一尊佛像,你早晚也虔诚一些。”
顾盼按了按胸口,感觉那股憋闷之气减轻了不少后,才开口:“就是做的梦多了些,醒来才觉得不舒坦。”
“闷了就多带些人在院子里走走,别老是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四爷摸了摸她头顶:“听话,你家爷现在可招不得什么闲话。”
知道她想出去,但有些事不是想就可以的。
“其实也不是很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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