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不知道那玩意的保质期是多久,但至少不会是三天吧?
前段时间生理期,小谢一直过着吃斋念佛的禁欲生活,年轻人憋太久了是不是不太好?
一个又一个理由冒出来,不停地攻破温逢晚的理智。
她抿了抿唇,小声说:“汤放凉了就不好喝了。”
谢权已经低头认真地开始解扣子,抽出一丝耐心回复:“可以再回锅热一热。”
“还有两个小时就敲钟了,我们不去外滩看看吗?”
谢权脱完自己的衬衫,反手来扒温逢晚的毛衣,温香软玉在怀,谁还在乎跨不跨年!
先吃为敬!
事实证明,两个小时不足够让一个年轻人满足,于是这一年的钟声,温逢晚是在床上听到的。谢权帮她整理完,用浴巾裹住她,出汗带来的粘腻感消失,她觉得一层薄薄的浴巾实在抵挡不了小谢同学的兽性大发,为避免决战到天亮,温逢晚钻进了被子里。
饥肠辘辘,又不想动弹。
温逢晚拽住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小谢,我饿了。”
谢权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家居裤,不怕冷似的,上身好看的肌肉线条不加掩饰,锁骨处还有两道红痕,她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