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而已,别放心上,嗯?”
温逢晚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将过往痛苦的经历云淡风轻说出口的。
他的平静让她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
温逢晚深吸了几口气,手指勾住他的小拇指晃了晃,声音轻轻的,像是撒娇,“小谢,你说我为什么那么晚才遇见你啊。”
“如果能再早一点就好了。”温逢晚默默想。
那样,她的少年就意气无人能折。
谢权听她说完,反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经纠正道:“能遇见你就已经很好了。”
人的这一辈子,总不能只有甜头。思及此,谢权低笑了声,突然觉得以前遇到的所有不幸,都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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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逢晚回了申城。飞机抵达机场时是下午四点五十分。尹夏知开车来接她,特意绕路去了祝恒的律所。
温逢晚落下车窗往外看,“来这干什么?”
尹夏知老神在在摸着下巴,“你比较幸运,能亲眼看见祝恒的律所被查封。”
写字楼的门前停靠着几辆警车。冬天的黑夜来得早,天幕低垂,警车上方的红灯刺眼。
没一会儿,祝恒被带出写字楼。男人没有以往的儒雅气质,灰头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