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衣,解到最后,吊儿郎当地落下句:“温逢晚,等会儿别哭。”
哭也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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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五点钟,温逢晚累到睁不开眼。
谢权收拾清爽准备去影视城,她艰难地撑开眼皮看了眼,然后又把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谢权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又亲着抱着腻歪了会儿。
小白到点来叫人,谢权才恋恋不舍将人裹进被子里。温逢晚的睡意所剩无几,感觉从内到外都染着谢权身上那股木质香。
他惯常用同一款香水,清冽低缓,挺符合他的气质。
温逢晚裹紧被子坐在床上,头发有点凌乱,谢权对着镜子扎领带,她盯着男人修长的脖颈,翁里翁气地问:“需要我帮忙吗?”
谢权扭头,嘴角笑弧很重,“可以吗?”
温逢晚从被子里掏出一只爪子,冲他挥了挥。
谢权走到窗前,微微俯身配合她。
四点多结束的时候,谢权抱她去浴室洗澡。本来都套上了睡裙,结果又被他摁在琉璃台上来了一次。睡裙沾了水没法再穿,温逢晚被谢权光溜溜抱回了床上。
温逢晚百般求饶才让谢权找了件t恤给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