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权听她特别强调了年龄, 低头笑:“现在不嫌我小了?”
温逢晚把杯子怼到他嘴边, “你最大了,满意吗?”
谢权不为所动,眼神懒洋洋的, “温逢晚, 你不对劲。”
温逢晚突然想把手里的药自己喝掉, 他这哪像快感冒的, 明明应该送进戒黄所或者交警大队改造。
温逢晚举着杯子的手腕有些酸, “你到底喝不喝?”
谢权凌厉的眉眼动了下, 大概看出她举着杯子不舒服,从她手里接过来。但杯子只是换到了他手上, 谢权依旧没有想碰它的欲望。
温逢晚叹了口气, 挪动手指去牵他的手。
男人的手指是冰的, 她牢牢攥住,撒娇似的晃了两下, “宝贝小谢,小谢宝贝,感冒很不舒服的, 你快把药喝掉。”
对待谢权就要软硬兼施。温逢晚发现自己对他已经毫无下限了。
第一次这么叫,听得出她挺不熟练的。但谢权还是没忍住翘起唇角,鼻尖处萦绕的苦涩药味添了些腻腻的甜。
谢权很干脆地把药一口气喝光了。纸杯露出白色的杯底, 一滴不剩的那种。
温逢晚笑眯眯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