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准备的?谢谢哥哥。”
温寒声嘴唇动了动,打量了她手中的粉红小胶管几秒,“糖吗?”
温逢晚:“?”
“那我谢错人了。”她收起药膏,转身准备回屋,却听到身后的人说,“爸爸今晚进过你的房间。”
温逢晚脚步一顿。
温寒声说:“应该是他放的。”
两道门同时关上,温逢晚低头看着手里的药膏,在外面的药点确实不容易买到,也只有学医的人对这方面有了解。
今晚发生的事称不上光彩,在家里长辈的寿宴上,一位受邀到场的客人被满头是血的抬出去,甚至可以说是有失脸面。
而她作为家里的小辈,又是当事人。
按理说,父亲应该会觉得丢脸,会觉得麻烦。
而现在,手中的药膏显得无比沉重。一改往常才反常,她觉得今晚来自父亲的维护和关心,异常的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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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况被收入进苏市人民医院,医生说上次后脑勺的伤还未好全,这次的外部撞击再次使得伤口开裂。
二次创伤愈合的时间要更久。
温逢晚告知尹夏知顾况的病症非双相障碍,而是性瘾时,尹医生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