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块骨更加凸显,谢权轻轻咬了下——
温逢晚膝盖打软,谢权退开身子,看她软软倒下去,然后在半途抱住她,就着这个姿势去亲她的嘴角。
裙子的肩带滑落,衣衫半褪。
暧昧横生。
温逢晚的气息被他一寸寸吞纳夺取,就在这时,身后的门板被人敲响。
咚、咚、咚。
阿姨扬声喊:“逢晚,你和谢少爷谈的怎么样了?温先生喊你们出来了。”
温逢晚差点窒息,红着一张脸趴在谢权肩头,心跳如鼓。
谢权抬手蹭了下嘴角的口红印,声音沉地可怕,“马上就来。”
门外的脚步离去。
温逢晚双手环在胸前,礼服的上半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她低着头,头一次用娇气的口吻抱怨,“还说没欺负我呢。”
谢权垂眸认真帮她整理衣服,勾唇,笑得漫不经意,“我这不是坐实罪名么,不能让我家晚晚在长辈面前撒谎。”
温逢晚越想越气,没忍住扑上去,牙尖嘴利地咬了下他的下巴。
最后义愤填膺指责:“小谢,你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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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定在城西的湖色礼会所。晚七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