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权按住语音条:“你小表哥代表顾况状告我未来的大舅哥,我们两个现在不适合多联系。”
温逢晚的一只手被他捏在手心里把玩,他奇怪的又捏了两下,“你们女生为什么哪哪都是软的?”
温逢晚舔了下唇角,好笑道:“你说这话,是不是想让我奉承一句——你们男生为什么哪哪都是硬的。”
尹夏知咳了声,“先放我下车行不行?”
当着其他人的面,谢权没踩油门,懒洋洋靠在沙发靠垫上,“这些话我们回屋悄悄地说。”
现在的情况看似顾况占得先机,其实不然。他们手中有诊疗室的录像,顾况趁无人之际扑倒尹夏知意图不轨是事实。
顾况试图以心理疾病为由脱罪,换言之,只要他们可以证明当时顾况并没有发病。
一切就迎刃而解。
尹夏知盯着来自祝恒的律师函好半晌,纳闷地叹口气,“我觉得这事不简单,为什么偏偏和祝恒扯上关系了?”
尹夏知沉吟半刻,忽然想起来,“晚晚,顾况为什么要来你的诊疗室就诊?有人推荐还是自己找的门路。”
温逢晚的诊疗室平常接待的咨询者非富即贵。
顾况的身份起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