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听到她剧烈的呼救声,诊疗室的门被人推开。
温寒声走进来,看到的是她那么狼狈的模样。
挣扎的过程中,顾况的指甲划伤了她的皮肤,很长的一道划痕,从胸口连绵到锁骨。
她当时,肯定特别不好看,弱小又狼狈。和大家眼中的尹夏知,完全不一样。
尹夏知哽咽了下,有点别扭地添上句:“还被温寒声看到了。”
只有特别在意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在乎他的看法和想法。
只是当局者迷罢了。
温逢晚想起尹夏知的伤,从茶几的抽屉里找出药箱,边说:“我们选择从事心理治疗的行业,并不能确保接受治疗的每一个人都是好人。但如果因为遇到一个不好的人就去怀疑自己,可就太不像你的作风了。”
温逢晚帮她上药,“至于我哥,他当时也没空想那么多。”
尹夏知小声吐槽:“那可不一定,我觉得他肯定暗戳戳笑话我,连一个猥琐男老色胚都斗不过。”
温逢晚失笑,“他要是真这么想,就不会拿板子抽顾况了,我问医生了,那一下直接让顾况脑袋开花。”
尹夏知脑补出血肉模糊的画面,迟疑地眨眨眼:“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