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要是运动员早就该退休了。你还挺厉害。”
尹遇川也是明德私立的学生,比谢权高一级,他可是经常听说这位学弟的威风呀。
谢权倒是不恼,挑起眉梢不正经靠在温逢晚身上,“那时候我太小,她不忍心对我下手。怎么,你有意见?”
温逢晚忍笑忍得辛苦,因为他这句“我太小”瞬间破功。
谢权一个凉凉的眼神递过来,她顿时收了笑,非常给“小”男朋友面子:“对,我一直在等他长大。”
尹遇川无奈耸肩,实话实说:“我就没见过逢晚姐对哪个男生这么容忍的,谢权,你赚了。”
四人往停车区走,温逢晚和谢权走在后面。
深秋风凉,一出门,谢权就将温逢晚的手带到外套口袋里,里面像装了个小火炉,她冰凉的掌心不一会儿就热起来。
温逢晚仰头看他,“你回来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谢权理直气壮说:“和你说了,你不就不让我回来了。”
经过车道旁,红绿灯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温逢晚低头笑起来,有些话她说不出口,比如谢谢你愿意回来陪我一起处理麻烦。
谢谢你让我觉得自己有所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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