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温逢晚继续限定范围,“脸上、手,你如果想亲这里,我也没意见。”
她动了动圆润的脚趾头,一本正经地说,“不过你应该没有这样的癖好。”
谢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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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了医院,血液科的挂号人数不多,等了十几分钟护士便出来叫号。
医生给顾阳做了全面检查,鉴于这类遗传疾病暂时没有治愈方法,医生最后交代了注意事项,又交给李主任一些防护知识。
听见医生说没有治疗方法时,顾阳眼睛暗淡下去,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不说话了。
离开医院,李主任去开车,男老师没忍住念叨了几句:“顾阳,上次把你带回去才几天,怎么又偷跑出来了?”
顾阳嚅嚅嘴唇,不想说话。
温逢晚眼神示意男老师先不要刺激他,十几岁的小男生本来就敏感,想努力赚钱治病,唯一的希望又被无情堵死。
开心不起来很正常。
温逢晚温声宽慰他:“医生也说了,只要你不受伤,就能像正常人一样好好生活。”
顾阳撇嘴,这种话他听了很多遍,“所以我就只能坐在教室里,一动不动,和个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