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话里有话,话里还有辆小火车“污污污”地飞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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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鱼烧的对面是一家炒年糕的店,店铺不大,里面的人却爆满。温逢晚不想带着谢权去体验人满为患的热闹,正准备往前走时,店铺中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
大概是碗碟破碎的声音。
店铺的厨房和备餐室在右侧,用玻璃围起,从外面能清楚看清里面的景象。盥洗池旁边的男生年纪不大,佝偻清瘦的身子,打碎了一叠碗碟,他怔在原地。
直到老板骂骂咧咧冲进来。
老板抡起胳膊锤了下他的肩膀,男生踉跄两步,扶住桌沿才勉强站稳。
他侧过头来的那刻,温逢晚蹙眉,不太确定地往前走了步,像看得更清楚一些。
谢权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怎么了?”
男生低垂着头,苍白清瘦的脸颊略显病态,温逢晚终于将这张脸和顾阳资料上的照片对上号,“他就是得血友病的那个男生。”
谢权不太清楚她援助团的工作,自然也不知道顾阳是谁,“血友病患者不都很虚弱吗?”
温逢晚简单叙述了遍顾阳的悲惨身世,“父母抛下他去了外地,后来离婚,都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