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权打量着她,忽然抬手帮她擦了擦嘴角。
温逢晚微微睁大眼,大脑卡壳错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在擦什么?”
谢权弯唇,笑得格外浪荡,也格外不知廉耻,“嗯?你觉得是什么呢。”
噢,反正还没吃饭,肯定不会是米粒,鉴于他们刚才的口腔运动,擦掉的是什么根本不需要多想。
温逢晚捂住脸,脑袋抵在谢权胸膛上,小声再小声地请求:“你能再当会儿哑巴吗?”
谢权不乐意:“不能噢,开关都被你打开了,哪有再关上的道理。”
温逢晚濒临爆炸临界点,很勉强地维持理智,“开关在哪,我不介意再关上。”
谢权退开一步,理所当然指着自己的嘴唇,非常好心的告诉她:“在这里面,你要再来一次吗?”
温逢晚木着脸。
谢权摆出甘于奉献舍己为人的大度表情,“随你,我都可以。”
“……我们还是去吃饭吧,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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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位于t市最繁闹的市区街道,从正门出去,对面的马路边全是餐厅饭馆。虽然比不上申城繁华,但比南溪镇热闹气派许多。
谢权拿着手机看宋导发来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