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
南溪镇那边气候相对恶劣,温逢晚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万一再加上水土不服,一病不起了该怎么办。她伸出根手指,抵住男人的额头,画了个圈,“不可以呢。”
谢权松开她的手腕,语气寥落:“又剩我一个人了。”
其实,这么多年来他都是一个人。没有觉得不好,但重新遇到她之后,总觉得分开,无法见面的时候,心中压抑许多年的盼念会一股脑涌出来。
温逢晚解释:“那边条件不太好,不想你受苦。”
谢权深呼吸一口气,恢复了以往的神色。
“温逢晚,”他慢悠悠叫她,“你听没听过一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温逢晚长长地“啊”了一声。
“条件差怎么了?我能赚钱,养你,你怕什么。”
温逢晚笑弯一双眼,“你还挺全能。”
“但我还是不可以捎你去,”她敛起笑,一本正经的模样,“说再多好听的也没用噢。”
谢权:“……”
下午,温逢晚和尹夏知结伴去心协办公室。这次去西南的任务只派给了私人诊疗室,尹夏知所在的市医院的心理科没有分配的名额。
尹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