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逢晚清了清嗓子,“嗯,会直接回家的。”
谢权挑眉,终于忍不住地,额头靠在她的肩膀,极其忍耐地笑起来。他怕回去温寒声念叨她,就憋着笑声。
忍得很辛苦。
温逢晚另只手泄气似的揉动他的头发,挂断电话后,清秀的脸颊皱成一团:“你故意的吧?!”
谢权拉住她的手腕,颇为理直气壮地说:“背着家长偷个情都不允许了?”
“我得走了。”温逢晚没忍住也笑了起来,“不然我哥真的要来逮人了。”
谢权没再强留,像只尾巴似的,送她出门,“明天我有拍摄活动,地址待会儿给你。”
温逢晚点头,“知道了,明天见。”
谢权一句“晚安”绕到嘴边,被她的“明天见”堵了回去。目送女人的背影进入电梯,他低头笑了声。
“明天见”听起来,比“晚安”更令人心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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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疗室第二天复工,温逢晚按照以往的点到达诊疗室。平常那些小护士和四位咨询师都踩着点来上班,今天反常了。
诊疗室的咨询师大多国内名校毕业,年龄和温逢晚相仿,年轻人的世界总是欢闹。
唐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