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黑暗。他扒拉开毛巾,手指紧攥着这块“作案工具”,“还想家暴我。”
温逢晚插上电源,用手试了试吹风机的温度,“头伸过来。”
谢权不为所动,拍了拍自己的腿,“坐这来吹。”
跟他相处那么久,温逢晚嘴上功夫见长,但真枪实干起来,她还是有些怂。谢权浑身上下只有那么一条浴巾,底下穿没穿内裤,也说不准。
就算不是真空,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她也不敢坐。
温逢晚表情僵硬,“我站着吧,站着比较舒——哎你怎么又来这招?!”
又是在她说话之际,谢权趁她不备再次出手,这次的场面比抱她进屋更难以入目。温逢晚悄悄掀开眼皮,对上男人漆黑的双眼。
他的手轻扶着她的腰,得逞的笑掩饰不住,“晚晚,你好呆啊。”
温逢晚头皮发麻,“你、你叫我什么?”
谢权无辜歪着头,“既然打算搞对象了,我总不能再叫你学姐吧。”
也不知是因为这个近距离容易擦枪走火的姿势,还是单纯因为他改掉的称呼,温逢晚感觉有股小火苗在她的四肢百骸间乱窜。
谢权抬手,指尖轻扫过她耳畔的碎发,“——或者,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