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假想出那么多情敌,你晚上睡得着觉?”
温逢晚纠正他:“八千粉丝了。”
谢权附和说:“不好意思,忘记了,粉丝头子给我买了粉丝。”
“……”
谢权的肤质属于受伤不容易愈合的类型。揭开纱布,里面的伤口还隐约露着血色。温逢晚皱了皱眉,“如果明天还是这样,我们就去医院。”
谢权本能反抗:“不要。”
“按理说被墙壁刮蹭不需要打破伤风,但不排除意外情况。”温逢晚正经同他讲,“你能想象到后果吗?”
谢权眉心紧皱,摇头:“不会有任何后果。”
“会引发败血症,说不定你还会不顾形象咬人。”她故意把病症说得严重许多。
闻言,谢权听到了好笑的事,紧皱的眉头松开,“你说的不叫败血症,叫狂犬病。”
“得这种病,除非狗咬我一口,或者我咬狗一口。”他唇角稍扬起,也不知是嘲笑谁,“你觉得我已经笨到任由狗咬我的地步了?”
温逢晚张了张嘴唇,讷讷“啊”了一声。
女人漆黑清亮的眼瞳中弥漫着一丢丢茫然,干净的脸上写满“我没这样想”的诚实,这样的反应让谢权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