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响起一声尖叫,他解衣扣的动作顿了下,掀起隔帘问:“隔壁怎么了?”
小白在看手机,慢半拍扭过脑袋,“我去看看。”
小白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女人痛苦地□□声,他连忙推开门板,白色瓷砖上滴落了大片血迹。
徐蓓蓓的脚趾被玻璃割伤,因为穿鞋的力道太重,玻璃陷进皮肉。
徐蓓蓓整张脸惨败一片,脚趾的疼痛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小白有些晕血,膝盖发软,啪唧跪在地上。
更衣室外经过的工作人员听见响动,也推门进来,徐蓓蓓的脚趾血流不止,工作人员大惊:“徐小姐的脚是怎么弄的?!”
周落连忙说:“先别管这些了,叫医生了吗?快去叫医生!”
现场一度很混乱。小白瘫在地上无人帮忙,终于旁边伸出一只手,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拎起来。
谢权面无表情把他拉出更衣室,“怎么回事?”
小白的腿还软着,嘴唇哆嗦了下,“徐小姐的脚趾被割伤了,看起来挺严重。不过我就纳闷了,更衣室哪来的玻璃碎片。”
工作人员打了120,杂志社离医院很近,没一会儿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匆匆走进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