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拿出对讲机和于晓简单说明她的想法,于晓从内侧把门打开,露出个脑袋放轻音量,不想搅扰到周母的情绪,用眼神示意她进去。
温逢晚跟在于晓身后走进里屋。周母低头擦泪,听见脚步声抬头,目光定格在女人身上,眼睛猛然睁大:“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连清!”
温逢晚对他们各执一词的说法免疫了。
冷静坐在于晓旁边的位置,淡声道:“周夫人,我今天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详细介绍一下周落的病情。”
周母怔住,脸上的悲痛神色凝结,“你说,落落的病情?”
温逢晚不置可否,“您和她相处应该最能看出她的情绪变化,她的个人意识出现了扭曲,不加治疗最后很可能分裂成两个人格,甚至人格缺失。”
周母瞬间冷静下来,嘴唇小幅度张合,“那、那还有治疗的机会吗?”
“前提是您必须配合我们的询问,”她一本正经说,“找出刺激周落发病的主因。”
问询室内陷入良久的沉寂。
周母埋下脸,双手抱住头不停摇头,眼泪越流越凶,“为什么要让我们家承受这些,为什么!”
看到这幅场景,温逢晚的心像被人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