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被哪个字眼触及到了底线,语气奚落道:“才几个电话不接就着急了,用不着这么惺惺作态吧。”
谢老爷子用拐杖敲了敲他的小腿,“你爸妈今年年底就回国,一家人到时候你想不见也得见。”
车厢中陷入沉寂。谢权一言不发看着窗外,说实话他已经记不清上次见父母是何时何地。为了所谓的家业,他们俩狠心将他抛下,一身轻松地去了国外打拼。
他这个儿子好像只是一个意外,一个包袱,想起来的时候问候几句,想不起来就随手丢掉。就连那年落水遭遇意外,他们也只是拨冗打来一通越洋电话。
确定他还活着,也懒得飞回国亲自探望。
他的生命轨迹里,养他长大的只有爷爷。
谢权换了个姿势,脑袋抵住车窗,回头慢条斯理看着面前的老人。他伸手摸了摸爷爷的白胡子,“老头,以后别向他们透露有关我的任何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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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谢权和谢爷爷谈话的空隙,温逢晚安静站在树荫下,不一会儿车道上缓缓驶来一辆车,车窗落下,露出祝恒含笑的脸。
他笑着问:“逢晚,我送你一程?”
温逢晚静静看他几秒,抬步朝车旁走去。祝恒嘴角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