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过激,温逢晚忍下郁气,作为一名心理医生,她尽最大可能去帮助愿意接受治疗的病人。但如果病人不自知,她只能保证自己不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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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开庭的日子。
谢权不放心温逢晚和祝恒单独出去,早早收拾好,跟在温逢晚身后出了酒店。
他一声不吭,温逢晚摸不清他的想法,上车前堵在车门口,“我记得余杭说,你们今天回宜城。”
谢权不置可否,“余杭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预料到他下句会蹦出什么骇人的话,温逢晚提前截住,笑意清浅道:“我和余杭的关系,比你想象的要好一些。”
谢权瞥她:“是呢,有甜品也想着他,还主动了解他离开的日期。”
车里的司机频频探过头来,大概把他们的关系当成吵架的小情侣,好心提醒:“咱上车再吵吧,在外面挺丢人,那么多人看着。”
谢权轻松拉住温逢晚的手腕,把人往身后一拉,然后躬身而入。
温逢晚在他身边坐下,关上车门,和司机师傅确定目的地:“师傅,麻烦去市中区法院。”
司机师傅迟钝一秒,表情憨厚:“姑娘,办理离婚的机构在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