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过来和我说句话,我可能会更开心。”
喝了酒,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平常不敢说压抑在心里的话,此刻毫无负担地脱口而出。她不想隐瞒,就算两年前遇见的那个人不是他,哪怕只一点点相似,她也觉得太幸运了。
温逢晚顾及形象,捂住嘴巴打了个酒嗝。
她仰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发现他正用一种深沉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神望着自己。
温逢晚难以找出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他的表情,慢吞吞问:“谢权,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有看见我?”
说完这句话,她所剩无几的理智骤然消失。整个人晕乎乎往前趴,脑袋抵住谢权的胸膛,很轻地蹭了蹭。
宽敞的马路已无车辆通行,昏黄的路灯光线扑闪,晚风也默契地停了下来。
整个世界陷入沉寂,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谢权抬至半空的手,在空中僵了几秒,然后缓慢地放在女人的发顶上。
他手指蜷起极为贪恋地揉动两下,声线中夹杂着颤音,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你这女人,变脸变得也太快了。”
无人回应。
谢权垂下眼睛,下巴抵住温逢晚的发顶,觉得挺趁人之危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