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带他上了楼。谢权懒散站在她身后,鼻音含糊:“上来一趟可真不容易。”
温逢晚没听清,但也没追问,打开门侧身让他先进去。
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谢权四周环视一圈,视线掠过茶几、书架,阳台摇椅侧的小圆桌,像是在找寻什么。
温逢晚拿出鞋柜里的男士拖鞋:“我哥哥穿过一次,你不介意就穿。”
谢权弯腰换上,跟着她走进客厅。温逢晚指了指沙发,“你坐,我去找药箱。”
说着,她便抬步走到对面的书架旁,蹲下拉开底层的抽屉,随着她的动作,谢权看见了那几本眼熟的杂志。
他眉心跳了跳,不乐意道:“你拿我的杂志垫柜子。”
温逢晚迟疑地低下头,瞥见手边的杂志,“——不止。”
谢权咬牙切齿:“你敢拿它垫泡面就试试。”
咬牙的幅度太大,扯痛了伤口,他的凶狠表情不到位,看起来有点滑稽。
温逢晚镇定地拿出棉棒沾上碘伏,微微靠近他帮忙消毒,碘伏比酒精刺激感小,敷在伤口处几乎感觉不到疼。
温逢晚又特意放轻力道,但被服务的人还是很娇气:“疼。”
温逢晚俯身平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