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位,他忌口比较多。”
祝恒淡淡瞥了眼,意味不明道:“忌口多就不该来吃火锅。”
谢权倒不是事多,他小时候有次发烧,就是胃里引发的炎症。从那之后谢老爷子专门请了营养师来照看他的一日三餐,以防胃病复发。
这件事温逢晚是知道的,她接过菜单,点了鸳鸯锅底,又将火性重的食材勾了去,“我叉掉的他不能吃,剩下的你们随意。”
余杭看了眼叉掉的那些,都是不怎么好吃的东西。
他没意见:“那我点几盘肉,素菜让表哥点了?”
谢权支着下巴,和祝恒的目光在空中短兵相接,“那就麻烦祝律师了。”
祝恒推了推眼镜,也不甘示弱,“不必这么客气。”
服务员端上锅底,余杭将清汤锅转到谢权面前,里面白花花的汤水清淡寡味,谢权皱了皱眉,伸出根手指抵住锅的边缘,试图分给自己一部分辣锅。
温逢晚瞥他,又不想表现得太关心,“之前有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桌上的其他人望过来,温逢晚弯唇,笑意盈盈编造故事结尾:“然后他的胃炸了呢。”
余杭有些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迟钝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