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前的全景落地窗,将不夜城的璀璨夜幕尽收眼底。阎郁匡直到凌晨才回来,外甥的周岁宴结束后,他换了跑车与张侑军一行人去了东北角海岸竞速吹海风,后来散了,刻意没回到阳明山的别墅,还是被了解他的阎绮庭堵到。
“如果我说我吃了她会怎样?架我上礼堂不成。”阎郁匡走近沙发前的地毡,一副你耐我何的样子。
“如果我没看到今天的状况,还以为是人家纒着你!有人今晚把人家手都抓红了还不放......”她挖苦他——全世界大概也只有她敢这么做。说实在,她还不曾见弟弟在公开场合如此失态过。
“欲迎还拒。”阎郁匡下意识地避开姊姊的犀利眼神,迳自走向吧台,倒了杯酒,但只拿着杯脚却没喝。
“哦,原来你如此洞悉世情,那怎么还会中计呢?还是在爸爸面前。”阎绮庭不禁调侃他!曾几何时可以见她亲爱的弟弟如此别扭的神色。
“美色当前,我不过是十八岁的正常男人。”他试图自嘲为自己解套;脑海中恰浮现她梨花带雨的俏脸,为之一动。
“所以——只是玩玩?”阎绮庭试探地问。
他眼神瞥向窗外,抿着唇,不置可否。
“必要的时候,我会请李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