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死——”(柏彦高H)
他们在家中足不出户地做了一天两夜。
除了短暂的进食和休息,剩下的只有疯狂地做爱。
什么都不必多说,当四目相接的刹那,当他的吻来临的时候,她都告诉自己,要他。
机械地重复人类欲望最原始的动作,她的花穴无休止地承受着他,渐渐变得干涸,血迹愈多,痛感也慢慢地强烈取代了快感。
可她还是要和他做,只要他硬起来,用嘴,用手,用她的身体,无论如何都要满足他。
他们像是预备在短短两天里透支彼此这一生的高潮。
可再疯狂,也总有穷尽。
他和她都清楚,他们像两头末日前的困兽,不过是思念泛滥发场疯,向命运借来几天厮磨光阴。
是爱到极致,却预感没有明日。
第二天的深夜,数不清第几次性爱后,避孕套已经用光见底,孔翎裸着身子和他一起躺在床上,转头看向窗外沉沉的夜,在凌晨四点漆黑的卧室里,忽然开口问他。
“柏彦,天会亮起来吗。”
她本没期待他会回答,她以为他也许疲惫地睡着了。
这个问题,她曾问过一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