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挪开一瞬,依旧漫不经心地哄骗他,“易董说笑了,我心里的人可多了,不只他一个。”
易遂看她这副无可撼动的样子就觉得痛。
她永yuan不会被他的任何话、任何事所触动,能触动她的,从来就不是他易遂。
他轻轻弯起唇角,“是么?”
男人好整以暇,笑意中充满报复的快感,紧盯着她的眼,不放过她的每一丝反应,“只是不知道,他,跟那个你为别人打了两次胎,还肯守在你身边的男人比起来……”
他放缓语速,在她瞳孔瞬间的放大中,欣赏她被剜心的痛苦,一字一顿地笑问,“哪个在你心里更有地位?”
孔翎恨意上涌,手指颤抖一瞬,再次狠命地握着枪抵住他的额头,一双眼睛sha意毕露,压低了声音低吼,“你敢查他?!”
易遂品尝到到报复的快感,像一把双面都是刃的刀子,由他握在手里去割她,看她鲜血淋漓,自己一面痛着,一面也快,还能故作轻松地调侃,“呵,看来还是那个人更重要一点啊。”
他不屑地念出那个名字,轻蔑地笑着咀嚼她完美面具的惊慌裂痕,“柏彦,还有的比呢。”
可孔翎听见他提到柏彦,霎时便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