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毫无生气的精致娃娃。
易遂不得章法,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再次在他身下娇媚地软成一滩水。
他在她的紧致里粗重地喘息,贴近她耳畔,终于在欢爱时肯祈求她,“孔翎……你叫我一声……叫我哥哥,叫我的名字……”
她垂下眼,依旧没有说话,他心中的怒意就再次升腾,将她纤细的腿抬起,死命冲撞着花心,红着眼低吼,“叫啊……孔翎,我让你叫我!”
孔翎闭上眼,在这场糟糕至极的性爱里不可抑制地想起柏彦。
她想念柏彦的身体,柏彦的温柔,柏彦叫她“雀雀”的声音……
还有,那天在医院门口,他抱着她说起他们的孩子的时候,浅笑的侧脸。
睫毛被夺眶而出的泪水染湿,她晶莹的眼泪一点点渗了出来。
孔翎不发出哽咽,强忍着直到脸色都变得潮红,易遂看见她这幅模样,愈发盛怒。
他加速了抽插,用尽全力地干她,声音在快感里扭曲,“你哭什么?你在想他?!”
她的衣衫和裙子都被掀起,发丝凌乱地散在身下,男人粗长的肉棒戴着避孕套,有丝丝猩红的血和着白沫,在她的花穴口一次次抽出再尽根没入,他的耻骨